7. 战损与超人
明明已经拥有韦恩集团30％股份，成为了一个上千亿富翁并且资产还在逐步上升的达米安对于自己能折腾的父亲真的是非常的苦恼。
韦恩现在看起来风光，却是走在山尖上，稍有不慎就会被那过于高的支出给拉入谷底。
蝙蝠侠一家的高科技更新支出，正义联盟的建设更新支出，超级英雄的战损支出，哥谭的建设整修支出，反派造成后果的后续补贴，卢修斯递给了达米安一份报表，让过目不忘的达米安看了整整三天，又用了三个晚上在自己的记忆宫殿中整理清算，拿到最终数字的达米安揉了揉太阳穴，深觉自己的任重而道远。
达米安再一次望向快翻烂了的报表，又瞅了眼正在开视频会议的卢修斯，决定还是先签文件等他开完会再和他商量。
这间总裁办公室其实占地近百算是占据了一层楼的六分之一，已经是相当大的了。白色的墙面和天花板、米色的瓷砖和踢边，大号深棕色的皮质沙发摆放在那里直接占下了一半的面积。
另一半就是新换上的大桌子，两把韦恩集团自产的符合人体工学的转椅，墙边的柜子上放满了书籍和各种颜色的文件夹一旁还放了几颗不需要阳光的绿植。
偶尔一抬头就是两大块落地玻璃，然后看到哥谭暗淡的天空，如果视力够好还能看到连着天的波涛翻滚的海。
哥谭就像身穿黑裙的雨夜女郎，黑色与雨水同她永不分离。
随着卢修斯的结束会议伸展脊背，达米安停下笔抬起头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配上了无波澜的眼在卢修斯看来真是像极了那个8岁时失去父母的幼年布鲁斯。他不由得对这个男孩又多了三分怜爱之心。
达米安见卢修斯已经放下手臂正坐着看向他，就拿起那份他拿到手快四天了的报表，“福克斯，韦恩集团为正义联盟的资助方有和正义联盟交流过吗？”
“哦，与正义联盟的交流方面都是董事长负责的。”
“所以，是由董事长和蝙蝠侠进行沟通的吗？”
达米安看向对蝙蝠侠身份不知情的卢修斯。
“是的，正义联盟里蝙蝠侠为联盟顾问负责对外交流。”
“那正义联盟主席是干什么的？”
达米安对于超人的职能有些疑惑。
“联盟主席负责对外形象，更多的是一种象征。”
卢修斯想了想，看向达米安。
“那么，过高的战损影响联盟形象是可以找主席交流的吧。”
达米安勾起了唇角硬生生将一个疑问句说成了陈述句。
“是的，可以的。”
卢修斯的眼睛随之一亮，蝙蝠侠难找也不好沟通，超人还不容易嘛！
那么，说好就干，达米安走到落地窗前直接开始呼唤超人，卢修斯迅速从书柜上抽出正义联盟的战损记录文件递给达米安。
达米安看着更加详细直接针对到个人的记录，面色直接黑了，记忆宫殿里的小人拿着长刀疯狂砍向超人那拔尖的战损，将纸切得稀碎。
玩耍中的哈贾尼、卡卢比循着声望向他，达米安迅速让长刀和碎纸回到它们该去的地方，然后给哈贾尼一个大大的拥抱将他拉去找卡卢比玩忘记刚才的事情。
达米安竭力摒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再次看向文件夹，这可真是一代超人联盟主席的一大黑历史啊。
片刻后，达米安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小黑点，又在瞬息之间出现在他的眼前，达米安忍不住将手掌靠在了玻璃上，心里不由惊叹眼前人的强大。
达米安仰视着他，一身蓝色的紧身战衣包裹着他比大卫雕塑更极近完美的躯体，他就这样凭空立在那里，身后的鲜红色披风飘飘扬扬。
没有人能像超人一般，轻易地将希望与威胁、柔和悲悯与端庄威严融合于一身，他比战神更悍猛，比太阳神更俊美，他——不是人类。
卢修斯打开了玻璃的隐形出入口，点头示意后离开了办公室。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达米安转身坐在单人沙发，在灯光下水光潋滟的碧瞳望向稳步走来的超人，“请坐。”
待这位超级英雄小心翼翼地假坐在这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昂贵的沙发上，达米安莫名无言地瞅着普通人不可见的空隙，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他。
超人的脸看起来稳重而端庄，如果达米安眼睛不那么尖的锋利，或许他也会这么认为，只是超人手的动已经带动一份a4大小的文件夹跟着有了细小的颤动。
达米安不由得在心里扶额，原来超人其实是这个样子的吗？算了，至少表面功夫做的还可以，看来也是经过了一番训练的。
因为要接待贵客而精选的沙发品牌出众价格高昂，超人也就是克拉克·肯特已经认出了这个沙发的牌子，外星人的小心脏克制不住地疯狂颤抖。
冷静，冷静！克拉克·肯特，卡尔·艾尔，超人，你是大都会的守护者，你是正义联盟的排面，你绝对不能在金主面前丢人！
绝对不能！每次几栋楼的战损不是一个中薪记者能承受的，你才刚工两年没有多少积蓄，没了金主你连超人都不用继续干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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