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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还没等云瑶从“慧妃”这两个字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整个山洞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摇晃了一下，比刚才剧烈得多！
头顶上的裂缝“咔嚓咔嚓”地蔓延开来，蜘蛛网似的，看得人心惊肉跳。
碎石块跟下冰雹似的往下砸，大的小的都有，灰尘弥漫开来，呛得人直咳嗽。
“我的妈呀！真要塌了！救命啊！”李四吓得魂飞魄散，抱着脑袋就想往角落里钻，那怂样，简直没眼看。
云裳也是花容失色，尖叫着：“姐姐！姐姐救我！我们快出去！”她下意识地就想往云瑶身边凑，求生欲简直爆棚。
云瑶心里那个气啊，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
这破山洞跟个定时炸弹似的，下一秒可能就把他们仨都给“打包活埋”了。
时间，现在就是生命！
她必须在彻底玩完之前，把该问的都问出来！
命运这老小子，就喜欢在她要搞事情的时候跳出来添堵！
云瑶心里冷笑，想用这种方式阻止她？
没门！
她眼神一厉，周身瞬间爆发出强大的仙力波动，淡金色的光芒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形成一个无形的力场，将不断掉落的碎石稳稳地挡在外面。
那光芒虽然柔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直直地压向瘫软在地的李四。
“噗通！”
李四本来就吓破了胆，被这仙力一压，更是感觉像有座大山压在心口，呼吸都困难了，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吓尿了”。
他看着云瑶，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从天而降的女煞神。
“说！”云瑶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仙力的加持，如同惊雷般在李四耳边炸响，“慧妃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帮云裳？你们背后还有谁？！”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李四的心上。
山洞还在剧烈摇晃，更大的石块开始从顶部脱落，“轰隆”一声砸在不远处，地面都跟着震了三震。
碎石飞溅，有几块甚至擦着云裳的裙角飞过，吓得她又是一声尖叫。
这简直就是死亡倒计时啊！
李四被吓得涕泪横流，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
他感觉自己再不说，下一秒就不是被石头砸死，而是被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的气势给活活吓死！
“我说！我说！是……是慧妃娘娘主动联系我们的……”李四语无伦次，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不，是云裳先搭上慧妃娘娘身边的人……慧妃娘娘说，说只要能帮她除掉……除掉一些障碍，她就、她就扶持云裳，让她当上尚书府的主人，还、还会给她更多的好处……”
“障碍？什么障碍？”云瑶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目光如电。
“是……是宫里的一些人和事……还有，还有您……”李四说到最后，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但云瑶还是听清楚了。
果然！慧妃的目标不仅仅是宫外，甚至还包括她云瑶！
“姐姐，你别听他胡说！他血口喷人！”云裳一看情况不妙，急忙辩解，试图阻止李四继续说下去。
她脸上血色尽失，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怨毒。
这个蠢货，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云瑶理都没理她，只是冷冷地盯着李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人心：“继续说！云裳突然性情大变，对我‘姐妹情深’，也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
“是……是的……”李四彻底崩溃了，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都是装的！云裳恨透了您，她觉得您抢走了她的一切！她假装变好，就是为了降低您的戒心，找机会夺走尚书府的家产，还要……还要报复您！她说前世……不，她就是恨您入骨！”
李四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赶紧闭嘴，但已经晚了。
“前世？”云瑶心中巨震，但面上不动声色。
看来云裳也保留着一些记忆？
或者，是那个所谓的“神秘人”告诉她的？
“那个慧妃，还有谁在帮云裳？光凭一个慧妃，不可能让她有这么大的胆子和变化！”云瑶步步紧逼，仙力威压再次加大。
“还……还有一个很神秘的人……”李四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压碎了，惨叫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非常神秘，每次都是他主动联系云裳，给了她很多……很多奇怪的药和方法，让她变得……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还教她怎么讨好慧妃……我只知道，那个人能量很大，连慧妃娘娘似乎都……都要听他几分……”
神秘人？能量很大？连慧妃都要听他的？
云瑶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深邃。
看来，这背后牵扯的势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云裳这颗棋子背后，竟然还藏着一个更深的操盘手！
“轰——咔嚓——”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声巨响，一块脸盆大小的巨石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坠而下，目标正是他们所在的位置！
“啊——！”云裳吓得闭上了眼睛。
李四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云瑶眼神一凝，冷哼一声：“想埋了我？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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