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过往

笙箫默看着紫熏离去，正欲阻止，却被白子画挥手示意放她离开，只得目送，扶着白子画进了绝情殿。他一身青衣，带随意绑在腰间，平日里整齐梳起的墨发也稍显凌乱，显然是刚刚从销魂殿赶来，“师兄，为何拦我？”

白子画半躺在卧榻上，扶住胸口，微微调息，待脸上薄红褪去，方道，“你非她对手，紫熏资质奇高又生来聪颖，加之仙骨天成，当年长老（紫熏的师傅）也是耗费诸多功力才以压制紫熏功力之法来压住紫熏的心魔。但今日看来，封印已动，她心魔已深，堕仙后法力必然回归，你非她敌手。”

“师兄，我从未听过紫熏仙子和哪位仙人有情虽影影可知其心魔已深，情劫不过，但却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可否请师兄告知一二？”

笙箫默帮白子画拭去唇边血迹，不解发问。

“我曾听长老提过一二，紫熏当年在七杀，曾因上古神器女娲石而重伤，几乎丧命，但不知为何，最后却是女娲石毁。紫熏也在此战中洗筋易髓，但从此却有了心魔。长老虽爱惜她的天资，但也怕她成魔后危害苍生，本欲杀她，却不忍下手，故收她为徒，耗费功力压住紫熏的心魔。至于紫熏的心魔为何而起，我却不知，但我也曾从紫熏所示的打听过，未曾发现她口中的杨戬，不过师傅曾说，紫熏也许是通过女娲石看到了前世之事，难忘前世之情，心魔才一直难消。”

白子画轻轻拂开笙箫默的手帕，刚刚强行解开情人醉所受的反噬使他的脸色苍白，素来没有表情的脸上也带上清愁，不在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靠近的长留上仙，反而多了一份尘世之气，就像是个普通的病弱贵公子。“也许是最近妖神即将出世，上古神器力量加强，才会使紫熏心魔封印阵法减弱。”

笙箫默坐在榻上，见师兄脸色有变，忙用手拂过白子画的手腕，“师兄，你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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