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只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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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今天晚上持续被暴击，先是自己的养父布鲁斯·蝙蝠侠·韦恩疑似在勾搭未成年人，随后“未成年人”自爆已经成年，随即还指出了布鲁斯马甲火柴马龙卧底的身份。
迪克·夜翼·格雷森曾经认为最劲爆的事情不过如此，直到佩罗娜的那句坏人流氓狼外婆蝙蝠侠在迪克耳边响起的时候，迪克才真正意识到，世界上永远有一件事情会刷新你的三观。
例如现在。
迪克嘴角抽搐的看着身边的佩罗娜，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清了佩罗娜的话，流氓这种词……是怎么与他的产生联系。
难道在他所不知道的时候，佩罗娜与自己的养父蝙蝠侠发生了什么？！
随后迪克摇了摇头，这个逻辑不对有很明显的瑕疵在里面。
很显然佩罗娜认识不同马甲下的布鲁斯·韦恩，根据迪克的不完全统计，她至少已经接触了布鲁斯的三个马甲。
其一是布鲁斯在自己出城执行任务时，顶包的马甲理查德，如果迪克没有记错的话，刚刚佩罗娜称呼“理查德”是不好不坏理查德。
迪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份变成了不好不坏理查德，但是可以肯定在自己出城的这段时间里，布鲁斯版本的理查德和佩罗娜产生了很多的交集。
这是迪克在未来要弄清的事情。
随后就是今天被他撞破的火柴马龙“调戏”门，在这里被一杯西瓜汁收买的佩罗娜称呼火柴马龙是好人。
之后就是布鲁斯最为神秘的蝙蝠侠马甲，大名鼎鼎的哥谭市守护者在佩罗娜的口中竟然是最低的等级，不仅被称呼为了坏人，甚至还和流氓扯上了关系。
迪克的大脑在飞速的旋转，他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
“你……称呼蝙蝠侠是什么？”
迪克伸手把佩罗娜从混乱的人群面前拽了过来，他抬脚踩碎了刚刚滑行过来的手·枪。
虽然在佩罗娜的心中“理查德”曾经是不好不坏，现在又勉强称呼为好人的存在，但是很愿意进行问题的回答。
“是坏人流氓狼外婆蝙蝠侠先生。”
这大概是蝙蝠侠最长的外号了，迪克嘴角就没有停止过抽搐，他已经预料得到自己呢养父听说这段劲爆称呼时的模样了。
二十多岁已经度过了青春期的迪克突然想通了，他摸了摸下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迪克·夜翼·格雷森:啧啧……有趣极了。
这边夜翼一棍子打倒了想要跑的混混，顺便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对着自己并不熟悉，但是非常了解他的佩罗娜说道：“等等我们可以具体来谈谈关于蝙蝠侠狼外婆和流氓的部分。”
随后迪克就把佩罗娜乖乖的按在了吧台之中，自己去完成养父蝙蝠侠给他下达的任务——疏散人群。
佩罗娜根本不清楚，为何迪克会对这个称呼突然好奇，并且提出了要聊天的邀请。
从小到大不懂就问的佩罗娜，向身体中的三个灵魂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佩罗娜歪着头看着迪克与平日与众不同的背影提问道：“理查德先生是不是也也想听童话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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