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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挺的模样。
她屈膝道：“刚才奴婢将药送到房中，却不见夫人，才找了过来。”
“只是竟被夫人听到这下人的腌脏话……”
“无碍，几个丫鬟的心思，我还不在意。”沈遥打断她的话，笑着摇摇头，“再说，此次警告过便算了，若她们再犯，我也不容，到时再按规矩来就是。”
“是，夫人仁善。”
锦书低着头上前，扶住沈遥，只是见她视线还停留在楚绣背影之上，又想到刚才丫鬟们的话，摸不清她想法。
锦书还是试图安慰道：“夫人莫要将她们的话放在心上，那群丫鬟都是些个没见识的。”
“那楚绣明明除了胸大，其他样样不如夫人。”
“……”
沈遥嗓子眼一哽，收回视线看了一眼锦书，又垂眸一扫自己身前。
说过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玉骨仙风，绝代佳人呢？
沈遥懒得跟她掰扯。
锦书带着她往内院走，“夫人也该喝药了，若奴婢没有伺候好，姑爷回来了会生气的。”
“生气？”沈遥有些意外。
不论是这两日的相处也好，还是从丫鬟们口中的描述也罢，夫君应是个极为和善的人。
她实在想象不出他若生气，会是什么样。
陡然间想起锦书曾经在夫君面前，一闪而过的怯懦，她问：“时衍他，生气了，会很可怕吗？”
锦书重新抬头告诉她：“并非如此，姑爷如何，夫人这两日定然更能体会。奴婢不过看姑爷对夫人如此重视，随口一说罢了。”
沈遥颔首，被扶着回了内院房中，而后便不想再出去。
暮色四合时分，沈遥听锦书来禀姑爷今日晚归，又看着厨房为她准备的一大桌子晚膳，吃了小几口后就下箸。
虽说不介意，可想到今日在镇中的一无所获，又想到时府下人们的嘲讽，不仅睡不着，连胃口都没了。
“疯女人”三个字就像长了一排小钩子，轻轻嵌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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