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那是她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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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哪怕她有时候分不清她是自己，还是“维菲娅”，“做自己”这三个字始终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维菲娅怔愣的眸光逐渐柔和下来，她轻轻“嗯”了一声。

她转头望向窗外，星光稀疏，却又明朗，在寂寥的夜里一点一点闪着光。

她今天能让妮芙改变心意，并不完全是她自己的努力，还有“维菲娅”的先手。

“维菲娅”很久以前发现妮芙是侯爵的人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了计划，甚至在她灵魂消失之前，特地再次和维菲娅提及这件事。

而在“维菲娅”消失之后，维菲娅却奇异地忘记了这件事，对这件事毫无印象。

她重复地在妮芙手里失败好几次，甚至动了杀死妮芙的念头，但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在阻止她，声音非常微小，而维菲娅还是选择听从那个声音。

于是她在妮芙手里不断失败。

直到妮芙再一次在她面前痛苦地落泪，她才毫无征兆地，忽地想起来，她不该忘记的，那是“维菲娅”请求她的事，她怎么可以忘记？

想起来的那一刻，维菲娅无比庆幸自己没有杀死妮芙，还好她没有。

妮芙是“维菲娅”在那座冰冷的侯爵府里，所能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