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们的消费免单！”肖雄对罗凡很客气。
他们这些老板，多少都有些迷信，今天更是亲眼见到了鬼，自然对所谓的大师心存敬畏。难保哪一天遇到怪事，不会求教到罗凡身上。
虽然罗凡很年轻，穿的也都是大众货，但不妨碍肖雄的判断。
别的不说，能拉着女鬼聊天，还把女鬼给聊懵了的，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今天有幸一见，这条大腿自然要抱好了。
“多谢！”罗凡客气点头。
其他同学或许不知道，但他在凤湖集团保安队混了一个月，还真听说不少西区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
肖雄是西区西街一霸，虽然称号是西街霸主，但西街就是西区最繁华的几条街之一，所辐射的片区，笼罩了西区最繁华地区的一小半。
这个肖雄所经营的几家ktv，一家三星级酒店和其他产业，都很干净，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并且手下还有一家实力很强的安保公司，在江州都是排的上号的。
别看西区只是一个区，其实也相当于一些规模小一些的大城市了。
年轻时候的肖雄，那是真的枭雄，心狠手辣，雷厉风行，当初可以说整个西区，消息灵通的，无人不知他的名号。但人到中年后，反倒温和起来，让当初许多兄弟都不理解。因此，手下的人走了不少。
众人都猜测，枭雄在那两年应该经历了什么，才转变了行事风格。
不过，这些都不是罗凡关心的，他转头看向张建和白羽彤何青青：“我先去珍珍家里看看，你们先回去吧。”
“我也去！”白羽彤和何青青异口同声，看见罗凡惊愕的神情，纷纷脸色绯红。
“我们觉得她很可怜，刚才又附身在我身上，她回忆遭遇时，我犹如亲身经历一样，也想替她去看看她奶奶。”
白羽彤眼眸有些红，语气感慨，之前的经历，实在太震撼太真实了，真实得然她短时间内，还有一种自己就是珍珍的错觉。
何青青也在一旁点头，她和白羽彤都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对悲惨的珍珍，都很同情。
“好吧。”既然是两大美女主动请求，又不麻烦，罗凡当然不会拒绝。
“凡哥，我也去！”张建见状也凑热闹。
“大师，我也去！”肖雄突然凑上来，“珍珍是在我店里出事的，理当去看望，之前我也去过一次，能给你们带路。”
珍珍死后，肖雄曾经带领员工上门探望过老人。
罗凡几人对肖雄的印象不错，虽然有些地下背景，但为人处世周全，还算讲情义的。
肖雄带着两个保镖和远房侄儿，也就是那个青年经理肖强，开了两辆车带路。
珍珍家住在西区南郊边缘一个二十多年的老小区。小区内全是八层的楼梯房，一楼两户。
进入小区院子，发现楼下刚好在办白事，很冷清，没见到几个人影，并且灵堂有些凌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般城区是不允许私搭灵堂办白事的，但这是郊区边缘了，管得不严格。
珍珍家住一单元一楼，肖强上前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开。
“你们找赵奶奶？”隔壁打开门，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脸色古怪的打量罗凡一行人。
“是的，她不在家吗？”肖强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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